【brujay】来者可追（中）
★Bruce是做了功课的
★我觉得怎么有点像霸道总裁爱上我
★一如既往流水账
4.
Jason 先回到了他们这两天之旅的栖身之处——一个旧民房。房主应该搬到了别处，留下这座房子出租给旅客收点薄利。
Bruce带他来到了一个大型滑雪场，这挺令他兴奋的，在纯粹的运动中他们完全可以先把各种事放在一边，尽情享受一些多巴胺带来的愉悦，他都已经带上滑雪镜准备和Bruce赛一场——如果那些该死的人没有围上他们哥谭宝贝的话。
“见鬼，他可是Bruce Wayne！”Jason当时只能向更远的赛道滑去，他可不想看什么狗血的调情对白。
傍晚七点半的Jason从冰箱里翻出了一袋不知年代的冷冻培根，还有几个鸡蛋，一些…大概是全麦面包，他把它们全都拿出来，这足够他做一份三明治，他很快做好了一份。
Bruce此时肯定搂着漂亮姑娘在高档餐厅吃饭，Jason这么想着的时候正在给第二份三明治的鸡蛋翻面。他把两份自认为满意的三明治端到了米黄色小碎花桌布上，然后快速解决掉其中的一份。
Jason觉得此时应该来一个只有十分钟的中场休息，于是他开始饶有兴致地看起了屋子。
两室一厅，整个屋子热度靠空调维持，一台在主卧一台在客房，即使这样，他还是觉得不那么温暖。他走进Bruce的主卧，看不出什么装修风格，右边一张普通家庭的双人床，对墙上贴着一些古早的明星海报，层层叠叠的，应该撕过好多次了，再进去一个玻璃台面的木质书桌，也没什么稀奇的。不过书桌上方悬着的一小串风铃让他有些恍惚，在他记忆中似乎也有一串这样的，灵敏度颇高的紫色小风铃，微风伴随着一点儿水果沐浴露的味道让它发出过清脆的声响。他正想凑近拨弄一下时就响起了敲门声。
5.
“我还以为我可以吃双份。”他看见Bruce的目光跃过他，显然某人发现了一份凑合的晚餐。然后他感觉Bruce的手在他腰上稍微揽了一下，然后才带着外面的冷气从他身边走进来。
等等，蝙蝠侠在红头罩腰上揽了一下？！这不符合逻辑。好吧，Jason，这没什么，这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礼节性感谢。这大概是哥谭宝贝角色转换迟滞。
Jason觉得无事可做，于是他抽出椅子，选择了坐在Bruce对面看他对付这个三明治。按往常来说大蝙蝠不是沉默完整个晚餐就是命令自己去找点事做，什么也不会发生。但是Jason强行忽略了今天的不同寻常，以至于几分钟之后他后悔如山倒。
“Jason。”Bruce放下吃掉一半的三明治，默默盯着对面的人。
Jason有种不详的预感，他想逃掉，但是好胜心让他瞪了回去。
“什么？”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眼神凶狠一点，如果老家伙接下来要跟他谈什么原则问题，最近的毒品交易，一些必要的杀戮之类的话题，他至少可以靠这种毫不退让的眼神先发制人。
“我想问你…...”Bruce的表情现在看上去新鲜极了，这应该被录下来，也许以前也有过，不过他现在没有戴面罩。
这让Jason更加坐立不安，他的大拇指都可以在软椅的布料上搓出火来了，他决定现在马上打断他，没错，老家伙能说出来什么好事。
“味道怎么样？Bruce？”
然后他看见Bruce只是点了一下头，然后又回到那句未完成的话。
“我一直在想我们是时候确立一种新的关系。”
“什，什么？如果你是指回到庄园继续做你的乖宝宝的话……”
“不，Jason，不是的。”Bruce并没给Jason说下去的机会，“我是指恋人关系。”
“你…”
“你和我。”去他的Bruce，他为什么还要强调一遍？！
“…”Jason有种错觉，他在某个外星幻境里，听到了一句朝思暮想的话。
这真的发生了，不过不是时候，如果是五年前那个在蝙蝠侠旁边的欢乐男孩他一定会扑过去吻他。然而现在，他不确定。
对面的男人一直望着他，等待他的答案。Jason不想对上Bruce独有的那种期待一个正确答案的眼神，就像他在说“你知道你应该说什么，你知道什么是对的。”很多年前的Jason就畏惧这种眼神，所以每当他选择去做“错事”或者说出“错误”的话时他会选择不直视Bruce。
他盯着那半块三明治，觉得很多话挤干了他的喉咙，快说些什么，Jason。
“嘿，听着，Bruce…”他最后只能艰难地清了清嗓子，嘶哑得像刚咽下一口浓血。
“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原因突然这么说，但是我的回答是不。”
也许今天是Bruce堆积的愧疚感爆发日，Jason这样安慰自己。这还算好，现在只需要去骂他和他那该死的道德感。
“难道仁慈的父亲开始施舍他可怜的前养子了？”Bruce能有多同情自己，甚至不惜用这种方式。老家伙你的破绽也太多了，恋人？原则道德完全不同的恋人？他对上了男人的目光，虽然只是猜测，但他仍感到愤怒。
“别逗我笑了，Bruce。”
然后换来的是男人大约一分钟的沉默，这期间Jason只能干瞪着他。
“Jason…我希望你明白，当时你太年轻了。”Bruce没有接他的话，表现得异常冷静。既没有站起来给他一拳，也没有看见他皱起的眉头，就是很平静地解释，“但是我一直知道。”
老家伙在解释什么？他知道什么？！
Bruce满意地看着Jason惊慌的眼神，开始变红的脸蛋，坐立不安的状态。心里默念“我什么都知道。”
然后起身走近那个不知所措的男孩，揽过了他的腰。
Jason先是感受到一条有力的胳膊让他无处可逃，紧接着一个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呼出热气：
“我猜你一定认识那个偷亲我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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