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jay】Daddy，我可以不吃西兰花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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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 abo 生子 无脑段子式
♡ooc 小学生文笔
♡太咕了，我好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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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在死前还未分化，复活后分化为几乎没有味道的Omega，
Alpha老蝙蝠一发入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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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Bruce从抽屉中选了一只手表戴上，他从午饭后一直忙到了七点。
难得在办公室待这么久，更难得的是Jason晚上邀他吃饭。他们应该可以就中午没有谈完的话题继续往下谈，但是Bruce对即将到来的晚餐感到一种未知的慌乱，心闷得就像暴雨前池中的鱼。
雨滴会砸破池塘的平衡，他不得不考虑打破平衡的代价，所以当正常鱼都去水面上呼吸新鲜空气时，他却闷着头往下游。
当然，也许是他多想了。
空调到了预设停止的时间发出滴声，Bruce最终还是没有把暗蓝色的领带换成红色。
就应该是他多想了。
......
“别告诉我你在对着镜子擦粉。”
男孩竟然在大厦一楼等他，Bruce惊讶的表情在脸上稍纵即逝，完美地隐藏了他准备独自前往赴约地点的计划。
Jason倒是对这次约会胸有成竹，他这几天阅读了很多关于哥谭宝贝的娱乐杂志，从Bruce最喜欢的餐厅最喜欢点的菜到他最常光临的品牌店。
Jason当然知道这里面可能有百分之六十的信息都是假的，是Bruce希望人们看到的，但总有一些真的，毕竟他不能总是蝙蝠侠。
他这样做是想百分之百有效避开让男人开心的方法。Jason阅读这些杂志的时候这样说服自己。就比如现在.....
Jason丢给Bruce一个头盔。他们身旁是Jason那辆引人注目的机车。
什么鬼乡村爱情骑手故事，Jason自己都嘲讽自己，但是他就是对于Bruce此刻脸上的复杂表情可以津津乐道五百年。
“不，我们开车去。”
他就知道老家伙会这么说，他提前一步拦住Bruce的去路：
“我可以坐你的车，然后你一个人吃饭。”
“我也可以不吃饭。”
“如果你不想知道更多，随你。”
Jason伸手去够Bruce手中的头盔。男人却把它带上了。
等等，其实如果对方执意不坐，他最后还是会同意和男人一起开车去。
红头罩在跨上机车后就开始后悔了，谁知道冥顽不化的蝙蝠侠真的会答应！
Jason紧张地转动一下腰......
天啊！Bruce有力的手臂正放在他的腰间！
15.
“你可以开始了，Jay......”
不愧是世界上最不近人情的大蝙蝠，你带他来他最喜欢的餐厅，坐在了一个最有情调的窗边卡座，点了他最热衷的菜式，而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该拿出案情记录本写口供。
“关于什么？”Jason向他翻了个一百八十度大白眼。
“关于Eden。”
如果他没记错他们上次是聊到他要重新开始，然后Bruce站起来告诉他午饭很好吃，官方式地表达感谢并让他收拾收拾赶紧走。
“我的新伴侣，Eden的新妈妈，没错。”
“Eden晚上在家很不安全，如果你不能放下夜晚的事业，就搬回来住。”
“Eden的妈妈不会回来了，所以我有理由这么做。”
“Alfred会照顾Eden，哥谭最好的幼儿园环境很不错。”
“......”
看吧，Bruce就是这样，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拒绝听你说话，比如把你赶出他的地盘，比如提前挂掉通讯，比如完全无视你的言语。
他真是个混蛋。Jason恼火地喝光了高脚杯里的红酒。
“我已经重新开始了！”
“但Eden没有。”
Bruce一脸严肃地切着盘里的牛排，这种漠不关心或是异常冷静的态度在Jason看来非常欠揍。
要不是男孩今天做足了心理准备，那么他手边的红酒瓶下一秒不是在男人头上，就是在他自己头上。
没事，Bruce又不是这样一两天了，Jason安慰自己并又倒了一些酒。他也许应该用一种刺激一点的方式。
“我可以把Eden留下，但你必须帮我给Eden找个新妈妈。”
谢天谢地，Jason终于看见对面的人看向了他，虽然是谴责般的瞪视，但总比没有反应强。
“你是哥谭宝贝，不是吗？”
Jason十分享受Bruce脸上复杂的神情，咧了咧嘴
“我相信你的眼光。”
好极了，Bruce看起来已经怒火中烧了，他这什么蠢蛋方法，他关键的点还没说呢！
“男人女人都可以。”
还不够完善！！还能补救！
“当然，我对男人的要求要高很多，比你差的就别推给我了。”Jason表面戏谑，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这次应该表达足够清楚了吧！！
对于Bruce即将给予的答案，Jason绷紧了神经。
“Jason Peter Todd。”来自蝙蝠侠的声线。
“什么？”Jason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Eden留下，以后也由我和Alfred照顾。”
16.
Jason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等他稍微清醒一点时，他意识到自己正用拳头狠狠地往陌生男人脸上揍。
噢，这些人刚刚在抢劫一个上班族，他想起来了。
混蛋们很快在他的痛击中倒下，那个受害者早就跑得没影了。乱七八糟的电线的搭接让小巷本就狭窄的天空几乎挤不进半点月光，垃圾桶潮湿腐败的味道钻入他的鼻腔。
Jason觉得眼前发昏，胃里一阵翻腾，于是扶着墙吐了起来。
“我们该回去了。”
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Bruce。
半小时前的晚餐不欢而散，Bruce最终收获了Jason一个教科书般的比中指。他沉默地坐在座位上，看着男孩晃晃悠悠地离开。
Jason喝的大量红酒让他无法再驾驶他的摩托，他独自在夜色中走着，春天温热的风贴着他的脸，蒸得他的酒气更加醉人。
如果换做以前，他也许能叫一个Uber去任何暂时见不到蝙蝠混蛋的地方，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有Eden，小家伙还在庄园等他，再加上他是自己选择回来碰碰运气。
也许这从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决定！
事实证明他不但没能让Bruce对他产生半点好感，而且让对方对他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甚至Bruce觉得他这样的人没能力照顾好Eden。
真够搞笑的，不是吗？
......
路过的小巷中传来了争吵声，Jason拐了进去，他需要一些永恒不变的东西来缓解他的迷茫。
“哇哦，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肯定会把他们都杀了的！”
男孩直起身子，吐出来后，他觉得好多了。
Jason心里当然明白自己杀人已经成为了过去式，而且这几个混蛋罪不至死。
他和男人擦肩而过，走出了小巷，在主街道继续向前走。
从来都是他的错。
他从来都有错。
既然Bruce这么认为，那就证明给他看自己的确不是个值得被爱的好人。
他知道男人无声地跟在他后面，保持着至少十米的距离，于是他在一家玫红色的发光招牌门口停下。
酒精令他疯狂，Jason毫不犹豫地踏进了哥谭知名的情侣酒店。
“来个双人房，有增值服务吗？”
男孩无所畏惧地随便指着前台广告纸上的宣传。
17.
Bruce看着被四面镜子——天花板、左边、右边和后面围绕的巨大粉红色圆床陷入了沉思。
房间走廊的墙壁储物格里各种情趣用品应有尽有，床的斜前方还有一个从天花板吊下来的铁钩。
他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鉴于他在刚刚的墙壁那里看见了锁链和皮手铐。
他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Jason来这种地方。
当然，Jason没有邀请自己，但也没阻止自己进来，现在的他在Jason眼中仿佛是空气。
他听到Jason在前台扬言要点一个“最生猛”的Alpha。
Alpha？Bruce有些诧异。
又一个重点，Jason想找一个Alpha。
男孩没说什么就径直洗澡去了，Bruce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在脑海中整理着发生的一切。
他想起Jason晚餐时对他说的那些话，当时令他恼火的话现在却激起了他的愧疚，他感到了一种被压抑的热烈渴望，来自于他的男孩。但他......
敲门声在此时响起，Bruce走去开门。
很好，是那个价值不菲的增值服务。Bruce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栗色头发的年轻人。
他看上去只比Jason大五六岁，一米八五左右，身材不错，健身房应该去得很勤。
比自己年轻又如何，没他高，身材也比他差一大截。
而且这个人身上劣质的古龙水味依然盖不过刺鼻的烟酒味，手臂上纹身还不少。
Bruce轻易地认出了一个哥谭臭名昭著的犯罪小团体的标志。
蝙蝠侠皱起眉头，本能地散发出信息素。
“我、我是不是......我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Bruce发现对方已经两股战战时，才反省自己的过度反应。他收敛起气息，从口袋掏出几张钞票，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看着那个“最生猛”的Alpha落荒而逃，Bruce竟有些得意，仿佛打赢了一场战争。
男人关上门，转过身，而Jason刚好踩着热气赤条条地从浴室里晃出来。
18.
Bruce躺在床上被Jason像树袋熊一样抱着。
男孩赤裸侧卧着，一条腿不客气地搭在男人的腿上。
从天花板的镜子中能清楚地看见Jason的光屁股，长且白的腿，以及他是如何乖巧地将脸埋在自己的肩窝。
Bruce还在恍惚中，这一切太不真实。
Jason自打从浴室出来后，就更加昏醉，热水让酒精更快地进入他的血液，他的脸带着轻微的红晕，眼神比之前迷离了许多。
Bruce看着Jason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最致命的是从锁骨几乎延伸到脖颈的刀伤，Bruce很熟悉被尖锐匕首划开血肉的疼痛。
蝙蝠侠的目光下意识地检查起面前一览无余的前助手，此时的Jason背朝他走向了桌子，仰头喝起宾馆免费赠送的瓶装矿泉水。
异样的伤疤很快抓住了男人敏锐的目光，在Jason的后颈上深褐色的咬痕，那是被Alpha标记过才会有的痕迹。
Bruce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只存在两种可能————
要么Jason有过一个即使面对Beta也依然疯狂的Alpha伴侣；
要么Jason不是Beta。
Jason大概是感觉到了过于强烈的视线，他转过来对Bruce翻了一个白眼仿佛在嘲笑他的大惊小怪，而后就踉跄地跌进了柔软的床。
Bruce本想继续思考但他很快听见Jason近乎有些埋怨的声音：
“老混蛋，你特么还愣着干嘛？”
Jason理所当然地拍了拍自己边上的空位。
蝙蝠侠没有失去理智，只是他现在需要获得更多信息，Bruce给自己编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后才决定过去，但他刚准备躺下，男孩的声音再次响起：
“脱衣服！！”
然后，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Jason光溜溜的，Bruce也光溜溜的。
最过分的是什么？他裤子都脱了，最后其实只是充当一个人形抱枕。
本想问Jason的问题，都在他逐渐平稳的呼吸中化为了沉默。
男孩的灼热呼气拍在自己肩膀，温热的体温传递给他。Bruce开始觉得口干舌燥，他们从未贴得这么近，而对方已经熟睡，他不忍离开。
Jason是个单纯的好孩子，而他却成为了今晚的罪人。
Bruce心情复杂地看着天花板，镜子中一目了然，两个赤裸的身体；一根暴露自己的罪大恶极，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
彻夜未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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