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jay】Daddy，我可以不吃西兰花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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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生子无脑欢乐向
#梗源柴郡汪
#段子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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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 死前没分化，复活后分化为几乎没有味道的O
老蝙蝠 A 一发入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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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二天睁眼那一刻，Jason就开始心虚，他没有下楼吃早餐，说真的他一点也不想立马碰见Bruce，然后还要假装无事发生跟他说早安。
男孩自知在男人面前他的心理素质不值一提。如果昨晚那场尴尬的会面已经引起了Bruce的怀疑，然后他的笨拙演技就会使他像个大傻子。
Bruce脑子里只有工作吗?和他在一起就没别的啦？
该死的蝙蝠侠制服，那本该是场约会!!!
Jason懊恼地裹紧了被子，自从回来有了Alfred的帮助后，他可以不用每天都早起做早餐。
噔噔噔——小拖鞋的声音Jason再熟悉不过，他知道Eden跑上来了。
“Daddy！！起床了！！你这个大懒虫！！Bruce说你这样不乖！！”
“什么？！”Jason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把伸手想过来扯被子的小崽子吓了一跳。
Eden有点委屈地眨眨眼，他Daddy语气恶狠狠的，换别人家的小孩估计都能被吓得喊妈妈。
可是Eden他爸一人分饰两角，没得喊。
看着后退半步的小崽子，Jason意识的自己反应过激。
他叹了口气：
“Bruce说的？”
“没有，但他不是你的老师吗？”
看来只是小崽子自作聪明想“恐吓”他。
“他表扬我乖！！”Eden看起来很开心，比被Jason表扬还开心。
开什么玩笑，这意味着Bruce在Eden心中已经是举足轻重的地位，Jason皱了皱眉。
“Bruce让我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是挺不舒服的，多亏了老家伙。
“你没有对吧？！那我去跟他说，你只是不乖而已！！”
没等Jason反应过来，Eden就头也不回地又噔噔噔出房门。
这才一周，怎么就胳膊肘往外拐？！
没几分钟“噔噔噔”又回来了：
“Daddy，我跟你说一声，等下Bruce要带我去海洋馆。”
12.
上一次Bruce像这样掀开被子后发现“惊喜”的时候还是许多年前。那时候Jason才十四岁，穿着纯棉睡衣三更半夜钻进了他的被窝，而现在是Eden，他像一个糯米团子一样窝在床垫上。
Bruce把Eden往上抱了抱，让他至少能从被子里露出小脸。
“你Daddy不会生气吗？”
“他看起来不想让我跟你睡，但我还是来了。”
Bruce觉得这小家伙得意洋洋的尾音和Jason简直一模一样。今天的海洋馆之旅让Bruce觉得他已经获取了Eden百分之九十的信任。
Bruce特别有成就感，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获得了一个小小的Jason二号，他在小家伙面前没有隐藏住他的微笑。
如果说Jason是颗辣椒的话，Eden就是颗奶糖，他甜得让Bruce暂时忘记了从Eden这里得到的情报少得可怜的事实。
男人伸出大手揉了揉Eden的脑袋:“困不困？”
“有一点......只有一点点。”孩子的小手抓住了Bruce的两根手指头扯了扯，“Bruce，为什么我Daddy那么不喜欢你？”
Bruce心中被浇了一盆凉水，这个问题太复杂了......
其实他自己直到今天也没有研究得太清楚。
“他有吗？”
“我觉得他有，可能是因为你是他的老师，就像我也不是特别喜欢我的一些老师。”小家伙嘴巴哒哒哒跟机关枪似的说起来。
“可能吧，也许你能帮帮我？”Bruce有些哭笑不得，他也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谁都帮不了他，除了他自己。
“我觉得可以，鉴于你的表现一直不错。”Eden凑近了Bruce的耳朵悄悄地说：“Daddy是个爱哭鬼，你不要说他不乖。”
“是吗？！我都不知道！！”
Bruce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虽然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了。
“真的！！今天早上我假假地跟他说你说他不乖他就发火了！”
“你这小子！”
“所以啊，你就不能说他不乖，他没准有躲起来偷偷哭呢！”
Eden像个小大人似的皱紧眉头：
“Mommy已经够让Daddy伤心了，你就别去惹他了。”
13.
休闲时光的代价是后续加班，前几天Bruce带着Eden玩得太过火导致Bruce办公桌上的文件堆成了一座小山。
虽然这难不倒蝙蝠侠但是处理他们到底需要一些时间，他迅速地翻阅着他们，找出几份重要的，把剩余的推到一边去。
中场休息的时候，Bruce扫了眼手表。
你看，现在都一点半了，Alfred也没叫他回去吃饭，大概是觉得他最近太放松了。
这几天Eden天天像个苍耳球一样黏着他，于是他带他几乎逛遍哥谭。
谁让小家伙挑中了对哥谭最了解的向导呢？
而且Bruce根本没办法拒绝Eden期待又闪亮的绿眼睛，那个可以拒绝任何罗宾的铁面无私蝙蝠侠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
韦恩总裁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他现在都不愿意面对自己已经是爷爷辈的事实。
也许这是拒绝自我衰老的小自私，他有点惆怅地喝一口黑咖啡。
他又想起很久都没有看见Jason，虽然他早对男孩的失踪习以为常，但他依然感到了愤怒和不爽。
这四年的欺瞒已经变成了Bruce的心结，他想这意味着Jason从心理上已经彻底与自己划清界限。
四年前他们就相背而行，男孩每月回来看望只是表面礼仪。
直到看见Eden的那一刻，Bruce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已经离Jason太远，他像一个陌生人被置身事外。
他不容许自己继续在外围，所以他可不准备继续坐视不管......
敲门声。
“老家伙？”
门是虚掩着的，走进来的是Jason。
“......”蝙蝠侠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黑。
Jason径直走到了桌前，他摆摆手示意端着咖啡的Bruce应该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文件挪开。男人照做了，接着一个至少四层的豪华饭盒被男孩竖在桌上。
“我不建议你这么废寝忘食的工作，容易秃顶。”
男孩迅速把摞起来的饭盒分层打开，摆满了小半张桌子。
食物的香气勾起了Bruce的食欲，从芝士焗龙虾到西兰花沙拉，即使Bruce中午回去吃饭也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Alfred要你来的？”Bruce的咖啡喝完了，他不得不开口说话。
“我自己来的。”男孩的回答轻而快速，“快点吃。”
“你不是很忙吗？”Bruce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带着怒气，他刚刚的火气还没完全下去。
他怎么每次都不能和男孩好好说话，即使他知道这是他被男孩排斥的原因之一。
显然他的无名之火让对方诧异，Jason半天没能接下这句话。
男人在几个呼吸后尽力平复了情绪，他起身搬来另一把转椅好让男孩能在自己身旁坐下。
“一起吃吧......如果你没吃的话。”
Jason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坐下了，他告诉自己是条件反射，因为刚刚Bruce的声音太蝙蝠侠了。
窗外的阳光斜射进来，刚好打在Jason的眼睛和脸颊，太刺眼了，他的男孩揉起眼睛，像极了多年前那个眼里进沙子却执意不让Bruce帮他吹掉的野小子。
男人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
“孩子妈妈的事情有眉目了吗？”Bruce坐下来，他想趁着和男孩难得的独处好好“盘问”一下这个疑点重重的找妈妈事件。
“有了，不过还在商量。”
Jason没有看他，往他手里塞了一把已经叉着一小块龙虾肉的叉子。
这种反应只会让蝙蝠侠觉得更加可疑，这一刻开始他把Jason Todd在心中列入了重点观察对象。
“进行到哪一部了？”
蝙蝠侠眯起眼睛，凝视着对方，他不想放过任何男孩神情上的蛛丝马迹。
但男孩没有给他一个表情，他压根没看他，宁愿低着头对着他饭盒中的番茄肉酱面。
“我可以帮你。”
“呃......”Jason想是口渴地从喉咙挤出一个干涩的音。
Bruce迅速意识到他再说下去可能连办公室都不保，这难得的午餐也许不会有第二次。
“我和她关系破裂了。”
他听见男孩幽幽地说。
“这菜是你做的?”沉重尴尬的空气蔓延之前Bruce决定做点什么，他指指面前的芝士玉米粒。
“不然呢？我不认为你有个田螺姑娘。”
“我有Alfred，Jay。”
Bruce特意把两个名字之间的停顿淡化，就像这两个名字应该是并列关系，缺一不可。
不论男孩有没有听出来，他反正听到了笑声，气氛总算热乎起来。
“你可以考虑开个餐厅，让哥谭宝贝赞不绝口的店......之类的。”
办公室通风良好，Jason的脸却像缺氧似的发红。
他的男孩在这一点上真的一点没变，他应该在多年之前就多夸夸男孩。
Jason那时候人才比厨房灶台高一点儿，就围上了小花围裙（夜翼买给他的）跑去帮Alfred的忙，共同照顾受伤的自己。
当他被夸赞的时候他总会很随意地说小事一桩或者装作他顺手帮了你，但他脸上的红晕是无法骗人的。
这些事情都离Bruce很远了，他以为它们埋得很深，不再会被挖掘，直到他刚刚又看见男孩身上那独有的羞涩。
“Bruce?”
“嗯........嗯？”男人从往事中醒来，他抬眼却看见男孩依旧没有看他，用小勺子拨弄着蔬菜汤里的卷心菜。
“你什么时候结婚？”
他的语气淡得像空调都能一吹就走，就像他不在乎，只是随便问问。
“我已经有很多重要的家人了。”
Bruce埋头吃着饭，他头一次觉得惶恐，谁都问过他这个问题，除了Jason。
轻飘飘的一句话在他心里激起了万千思绪，这个话题应该被终止。
“告诉我Eden母亲的身份，让我帮你。”
“为什么我不能重新开始？”绿眼睛终于看了过来。
“你在问我？”
“我在通知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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